“妖女,还我众弟兄命来!”是男子语气暴怒的声音,男子手里提着龙渊宝刀出现在玉儿面前,玉儿见了来人顿时惊慌失措,此人的一张刀在江南可是排得上名号的,他正是红花会副舵——左东城。
东城持龙渊刀向她劈来,玉儿偏身躲过,来到梧桐树后将“长半寸”拔出拿在左手迎击。清云听声知是副舵人来,马上想到玉儿有危险,一分心孙胜羽银剑迎面往他喉间走,他踢中孙胜羽膝盖躲过封喉之剑,随即跃下民屋向玉儿方向奔去。
那边,玉儿左手使剑抵挡不住东城的步步紧逼,剑险些落地,人也一直退,东城的一张刀赶上来,玉儿花容失色,及时出现的三尺剑一提便将刀隔开,刀没有砍中玉儿,玉儿因为害怕手中的长剑掉落在地,心还在不停地砰砰跳动。
东城看清来人后收回刀,面色微变。“清云兄,这是为何?”东城的语气带着责问。“玉儿跟她爹不是一路人,还请副舵手下留情。”说完清云将剑朝下,拱手以示东城留情。
“依清云兄就是。”东城转对玉儿说:“上官姑娘,刚才多有得罪还请包涵。”玉儿答道:“没事,我没有放在心上。”
玉儿拾起地上的剑交还清云,清云放入了剑鞘,这时孙胜羽来了他们面前。
“风清云,未分胜负,再来一战!”
“清云哥,小心。”玉儿眼里满是关怀,清云柔情看了她一眼说“我会的”,然后随孙胜羽再次上了屋顶。“‘一剑封喉’孙胜羽?”东城对他的出现感到意外,传言他已退出江湖。
孙胜羽嘴唇抽动,脸上减了几分傲气,他似乎下定了决心,携银剑冲前只攻不守。银剑招招狠辣,与清云的左剑在黑夜共同演奏破空之声的乐章。
清云奋力抵挡,在他身上留了几处血痕,此刻孙胜羽像极了一头失去理智的猛兽,剑招怪诞出奇,迫使他步步疾退。
越到后面孙胜羽破绽露出越多,他似乎只着眼银剑的去攻,不管敌剑的来袭,清云一面防守,一面寻找更大的破绽。没过几招清云左剑抢入他胸前,直去咽喉,孙胜羽这刻感觉到了死亡的寒意,剑势陡停,面色虽未变,心内已成灰。
“终于,我还是败了。”声音虽小苍凉之意十足,孙胜羽看着清云说:“今夜死个杀手。”清云回剑入鞘不语。
“还是得亲力亲为。”孙胜羽回剑反刺咽喉又拔出,喉间喷出鲜血,人接着站立不稳,身子滚下了屋檐,银剑跟着掉落。清云料到他会自杀,轻叹了一口气,自屋顶跃下。
东城和玉儿走上来,清云蹲下合上孙胜羽那遗恨的双眼,并将他身旁的银剑拭去血迹。
“清云哥,他为何要自杀?”玉儿很是不解。“他不是说过‘要么少位剑客,要么死个杀手’吗。”清云转对东城说:“副舵,将佩剑连他一起葬了吧。”
“他也算条汉子。”东城吩咐手下人秘密地把孙胜羽抬往城郊安葬,三尺银剑与“江南第一杀手”孤坟陪伴。
清云带玉儿跟东城回了客栈,进密室给她伤口上药又重新包扎,再亲自将她送回上官府,明日他要跟红花会的兄弟们干一桩大事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