第2章

Scene 1：伪神之刃

石中剑在晨光中嗡鸣，剑柄缠绕着艾尔薇的银链。梅林用权杖轻敲地面，三百只蓝蝶托起阿尔托莉雅推向圣剑。

「等等！」艾尔薇抓住王的披风，时空在触碰处裂开细纹——她看见平行世界的自己正在冬木市民会馆被圣剑贯穿。

阿尔托莉雅回头微笑：「你听见了吗？它在唱你的名字。」

当王的手指触及剑柄，圣剑突然异变为黑色荆棘。艾尔薇的银链自动绞断荆棘根部，剧痛中她听见摩根的笑声：「这才是真正的选王仪式。」

Scene 2：基因反噬

医务室内，艾尔薇的脊椎银链正在吞噬消毒药水。阿尔托莉雅解开绷带时愣住：伤口渗出的是淡金血液，与圣剑觉醒时的光芒同频。

「原来你也是龙。」王的手指抚过鳞片状结痂。

艾尔薇猛然翻身压制住阿尔托莉雅，右眼时钟疯狂倒转：「别用那个词定义我！」银链刺穿床板组成牢笼，却在王抬手触碰脸颊时瞬间软化。

梅林的使魔乌鸦撞破玻璃：「警报！摩根实验体突破收容！」

Scene 3：初啼

地牢传来婴儿哭声。莫德雷德的培养舱破裂，三岁体型的她正啃食摩根的使魔。羊水在地面汇成血字：

『妈妈，饿』

摩根冷笑着割开手腕：「你的食物在楼上。」血液组成艾尔薇与阿尔托莉雅的立体投影。

莫德雷德瞳孔骤缩，尖牙刺穿投影中王的心脏位置。整个城堡随之震动，石中剑发出悲鸣。

Scene 4：错误拥抱

藏书室内，艾尔薇正在焚烧预知记录。阿尔托莉雅突然从背后环住她，鼻尖抵着脊椎银链：「这里有梅林的味道。」

「请松手...」警告被王的体温融化。

当阿尔托莉雅的下巴搁在她肩头时，银链突然暴起缠住两人的手腕。梅林的留言从锁链传出：「接触超时，启动净化程序。」

艾尔薇在剧痛中咬破王的脖颈，龙血涌入喉间。莫德雷德的哭喊声穿透地板：「妈妈！疼！」

Scene 5：时之茧破裂

午夜钟响时，艾尔薇撬开第七节脊椎。沙漏内部浮现未来片段：成年莫德雷德抱着阿尔托莉雅的头盔走向火刑架。

「重写代码！」她将银链刺入心脏，却触发反向预知——看见自己抱着婴儿时期的莫德雷德喂食龙血。

摩根的声音从背后传来：「血缘是很神奇的东西吧？」镜面碎片悬浮在空中，映出培养舱里无数个莫德雷德克隆体。

「你每反抗一次，我就多造一个她的地狱。」

Scene 6：正确伤口

训练场上，阿尔托莉雅首次击落艾尔薇的剑。当王伸手拉她起身时，艾尔薇突然用断剑划破对方掌心。

「你做什么？！」贝狄威尔怒喝。

「制造修正力的安全阀。」艾尔薇舔去王手心血珠，银链趁机将伤口缝合为蔷薇状疤痕——与莫德雷德的胎记完全相同。

梅林在塔顶抛接苹果：「真有趣，王的弱点变成你的救生索了呢。」

Scene 7：镜像晚宴

摩根将阿尔托莉雅十二岁的礼服扔在艾尔薇面前，银链自动缠绕成束腰。镜中倒影逐渐与王重叠，连脖颈痣的位置都完美复刻。

「你要代替她参加家族晚宴。」摩根指尖划过克隆体培养舱，「否则我就让这些孩子提前出生。」

宴会上，艾克托爵士举杯致意时，艾尔薇的银链突然刺穿酒杯——本该毒杀阿尔托莉雅的药酒在桌面蚀出骷髅图案。真正的王从侧门冲入，剑指「另一个自己」：

「冒牌货，谁允许你染指我的命运？」

两把训练剑交错时，艾尔薇的束腰断裂，后背浮现金色纹身——阿尔托莉雅十五岁时的加冕誓词。

Scene 8：错误哺乳

地牢传来凄厉啼哭，莫德雷德因基因缺陷全身渗血。摩根将艾尔薇按在培养舱前：「用你的龙核喂她。」

当艾尔薇割破手腕贴近舱体时，莫德雷德突然咬穿玻璃吮吸伤口。基因共鸣触发记忆回溯：艾尔薇看见自己被钉在祭坛上，摩根正从她子宫提取金色卵细胞。

「妈妈...痛...」莫德雷德的眼泪混着血滴在银链上，竟暂时抑制了修正力。

阿尔托莉雅闯入时，看到的是浑身是血的艾尔薇抱着三岁模样的「女儿」。圣剑首次对王产生排斥，将她的手掌灼出水泡。

Scene 9：剑鞘暴走

满月夜，艾尔薇在湖心岛压制暴走的银链。锁链如巨蟒绞碎岩石，却在对阿尔托莉雅发动攻击的瞬间僵住——王的发丝缠住了链节。

「你一直在承受这种痛苦吗？」阿尔托莉雅扯开胸甲，将银链末端按在自己心脏位置。

锁链贪婪地钻入血肉，与圣剑鞘产生共振。湖面升起无数光幕，展现三百六十五个平行世界的终局：每个画面里，艾尔薇都以不同方式为王而死。

当阿尔托莉雅试图触碰光幕时，银链突然抽离，带出她三根肋骨。梅林的笑声从星空传来：「王的弱点+3，存档成功~」

Scene 10：身份揭露

艾克托爵士举起火把照向训练场，石中剑的残骸正被银链吞噬。阿尔托莉雅散落的金发在月光下无所遁形。

「你是...女孩？！」老骑士的剑尖颤抖着指向王。

艾尔薇闪身挡在中间，银链组成绞刑架形态：「您今晚会忘记这一切——以观测者权限。」

修正力启动的刹那，莫德雷德从屋顶跃下咬住艾克托手腕。基因污染导致修正失效，老骑士眼中倒映出更恐怖的真相：

湖面浮现艾尔薇与阿尔托莉雅头戴婚冠的虚影，脚下跪着成年的莫德雷德。

Scene 11：初啼剑鸣

储藏室内，莫德雷德抱着圣剑残片蜷缩在角落。阿尔托莉雅找到她时，剑刃突然重组为缩小版湖光剑。

「妈妈...」莫德雷德将剑柄塞进阿尔托莉雅掌心，剑身浮现艾尔薇的预知画面：卡姆兰之丘上，这柄剑将同时贯穿三人心脏。

王突然扯断发带绑住两人手腕：「我命令你活下去，这是王的谕令。」

莫德雷德瞳孔泛起银光，第一次完整说出句子：「妈妈们...也要遵守...约定。」

城堡地底传来培养舱集体破裂的声响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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当阿尔托莉雅为艾尔薇包扎手腕时，沙漏残片突然悬浮组成日式婚戒。梅林的使魔叼来泛黄的信笺，上面是艾尔薇第427次轮回的字迹：

「这次我会让莉雅获得幸福

——即使要杀死所有世界的你」

窗外传来盔甲碰撞声，十五岁的莫德雷德克隆体军团已包围城堡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