第107章
- 流放后,神医娇妻救了整个国公府
- 沐光
- 2159字
- 2025-05-08 09:44:38
蒋承志长舒一口气,整个人都轻松了许多。他走到案桌前,提笔写了几道命令:“如此甚好,我这就下令解除封城。”
正说着,柳青山气喘吁吁地跑了进来,身后还跟着一名官差。他的衣服已经被汗水浸湿,显然是一路狂奔而来。
“大人!大人!”柳青山还没站稳,就迫不及待地喊道,“那小姑娘......”
蒋承志抬手制止了他的话:“本官已经知道了。柳青山,你即刻赶往允城,禀报府台大人,宁远天花一事纯属误诊。”
柳青山领命而去,脚步比来时还要急促。
不多时,又有官差带着几个面带愁容的大夫前来。这些大夫是知府派来的,个个面如死灰,显然已经做好了赴死的准备。他们的衣服上还带着艾草的味道,想必是做足了防护措施。
蒋承志看了看这些大夫,心中不禁感慨。若非宁芷薇及时发现真相,这些人岂不是白白送了性命?想到这里,他的声音不自觉地柔和了几分。
“诸位大夫辛苦了,本官这就派人送你们回府。”
几个大夫面面相觑,似乎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。有人甚至伸手掐了掐自己的脸,确认这不是梦。
就在此时,允城衙门内,一场意味深长的对话正在进行。
东睿负手而立,目光深邃如潭水。窗外的阳光透进来,在他身上镀上一层淡淡的金边。他的神情平静,但眼底却藏着说不清道不明的情绪。
卢知府站在一旁,额头上的汗珠不停地往下滚:“王爷,宁远现在太过危险......”
“无妨。”东睿打断了他的话,声音低沉而坚定,“本王此行本就不为人知,正好借此机会。”
卢知府还想再劝,却被东睿一个眼神制止。大堂内一时陷入沉默,只有檐下风铃发出清脆的响声。
“备马。”东睿转身向外走去,衣袂翻飞,“随本王去宁远。”
卢知府看着东睿的背影,欲言又止。他知道,这位王爷一旦决定的事,就没人能改变。
春日的阳光洒在大堂的地面上,在青石板上投下斑驳的影子。一切都在悄然改变,而这个看似平静的午后,却暗藏着无数的波澜。
东睿站在城门外,目光深沉地望着眼前的宁远。初夏的阳光洒在青石板上,映出一片斑驳的光影。城门两侧的守卫神色紧张,不时偷瞄着这位不速之客。
“卢知府,本王此行只为游玩,今日之事就当没发生过。”他语气平淡,眼底却闪过一丝不易察觉的锐利。
卢知府连连点头,额头上已沁出细密的汗珠,声音都有些发颤:“是是是,下官明白。只是...只是这突发之事......”
“无妨。”东睿抬手打断了他的话,目光扫过城门上方的守卫,“倒是城防松懈了些。”
卢知府的后背瞬间被冷汗浸透。他深知这位王爷看似温和,实则心思难测。连忙解释道:“下官这就去加派人手......”
东睿摆了摆手,示意他不必多言。转身带着随从进了城,身后的卢知府如释重负般松了口气。
城内街道依旧熙熙攘攘,商贩的吆喝声此起彼伏。东睿走在青石板路上,眉头微皱。按理说这种时候应该戒严才对,可眼前的景象却与平常无异。
“传闻宁远出现蛊毒案,怎么看着一点动静都没有?”身旁的侍卫低声问道。
东睿没有回答,只是若有所思地看着街边来往的行人。片刻后,他突然开口:“你们几个分散开,暗中保护。”
随从们心领神会,悄无声息地融入人群中。东睿独自朝县衙方向走去,袖中的瓷瓶微微发烫,似乎在提醒着什么。
县衙大门处,一群官差正簇拥着一个身材挺拔的男子往外走。那人一身捕快服饰,举手投足间却带着一种与身份不符的从容。
东睿眯起眼睛,心中一动 - 秦雪松。
两人四目相对的瞬间,空气仿佛凝固了。秦雪松眼中闪过一丝警惕和愤怒,但很快就被平静取代。周围的官差看到东睿,顿时噤若寒蝉。
“睿王殿下。”秦雪松行了一礼,声音平静得不带一丝波澜。
东睿下意识地摸了摸袖中的瓷瓶。按理说,母蛊在此,子蛊必有感应。可眼前的秦雪松,却毫无异样。这不合常理。
“秦.....”他顿了顿,目光在对方脸上停留片刻,“免礼。”
秦雪松直起身,沉默地看着他。那双眼睛里藏着太多说不清道不明的情绪,让东睿一时也读不懂。
“你在这里当差?”东睿状似随意地问道,同时暗中又试了试母蛊的力量。
“不过是谋生罢了。”秦雪松淡淡道,嘴角勾起一抹冷笑,“太守大人还不晓得我到底是谁。”
东睿心中一沉。母蛊依旧毫无反应,这种情况只有一种可能......
“你的身体可还好?”他试探着问道。
秦雪松眼中闪过一丝嘲讽:“托睿王的福,我能活到今天已是不易。”
这话里的讽刺意味不言而喻。东睿脸色一变:“你知道些什么?”
秦雪松环顾四周,目光在围观的百姓身上扫过:“王爷确定要在这里谈?”
东睿这才意识到失态,立刻转身道:“随我来。”
秦雪松被带到睿王府。他毫不客气地坐下,神色间带着几分挑衅。窗外传来街市的喧嚣,却衬得室内更加安静。
“这里面是魇魂蛊的母蛊。”东睿将瓷瓶放在桌上,目光紧紧盯着秦雪松的反应。
“哦?与我何干?”秦雪松挑眉,语气中带着几分嘲弄。
东睿深吸一口气:“你我都清楚这是怎么回事。当年的事......”
“当年的事?”秦雪松突然打断他,眼中闪过一丝痛楚,“王爷是想说,当年如何害死我父亲,又如何在我体内种下蛊毒吗?”
东睿神色一滞:“其实我也是被人胁迫......”
“被人胁迫?”秦雪松冷笑,“堂堂睿王,竟也会被人胁迫?”
宁芷薇站在秦远霄身侧,看着眼前这座富丽堂皇的宅院,心中泛起一丝不安。朱红色的大门上雕刻着精美的花纹,门前的石狮子威严肃穆,门匾上“睿王府”三个大字在阳光下熠熠生辉。
她能感受到身边男人周身散发的冰冷气息,那股寒意几乎要将空气都冻结。秦远霄的下颌线条紧绷,眼神凌厉如刀,仿佛随时会刺穿眼前的一切。
“八哥在里面。”秦远霄低声说道,声音里带着一丝她从未听过的阴沉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