第10章 疗伤的方法

柳月眉说到“阴阳调和”四个字时，声音细若蚊蚋，脸颊已经红得快要滴出血来，连脖颈都蔓延上一片动人的粉色。

她不敢去看林生的眼睛，也不敢去看青青和妹妹的反应，只是死死地盯着桌面上的纹路，双手紧紧攥着衣角，指节都有些发白。

苏清露震惊地捂住了嘴巴，不敢置信地看着自己的姐姐。

姐姐……姐姐竟然说出了这样的话！

阴阳调和？

那不就是……不就是……

青青也是一愣，随即明白了柳月眉话中的含义，看向林生的目光中多了几分复杂。

她自然是希望公子好的，但这柳姑娘……

林生听完柳月眉这番几乎是豁出去的表白，心中暗爽，脸上却不动声色，反而故作沉吟，手指轻轻敲击着桌面。

“至刚至阳之力……阴阳调和……”

他慢条斯理地重复着这几个字，目光在柳月眉羞红的脸颊和紧绷的身体上扫过，带着一丝玩味。

“柳姑娘的意思是……想让林某，用……嗯，特殊的方法，为你疗伤？”

柳月眉娇躯一颤，闭上眼睛，仿佛认命般，轻轻点了点头，声音细微却坚定：

“是……恳请林大夫……施以援手！小女子……感激不尽！”

她终究还是没有直接说出“同参”二字，但意思已经再明白不过了。

林生看着她这副羞愤欲绝却又不得不低头的模样，心中那点恶趣味得到了极大的满足。

不过，他也不是真的要为难她。

毕竟，治病救人（妖）是医者本分，更何况，这对姐妹花姿容绝色，气质各异，尤其是这柳月眉，成熟妩媚，别有一番风情……

更重要的是，这对他自身的修行也有好处。

他站起身，缓步走到柳月眉面前，居高临下地看着她。

柳月眉感受到他的靠近，身体绷得更紧了，长长的睫毛紧张地颤抖着，却倔强地没有后退。

林生伸出手，轻轻抬起她的下巴，强迫她与自己对视。

柳月眉被迫仰起头，对上林生那双深邃而带着笑意的眸子，只觉得脸颊滚烫，心跳如擂鼓。

“柳姑娘可知，这种‘疗伤’之法，并非儿戏。”林生的声音低沉而富有磁性，带着一丝蛊惑。

“一旦开始，便需坦诚相待，身心合一，非大毅力、大机缘者不可为。”

柳月眉咬着下唇，点了点头，眼中水光潋滟，是羞涩，也是孤注一掷的决心：

“小女子……明白。无论……需要付出什么代价，小女子都愿意！”

“好。”林生满意地点点头，松开她的下巴，转而轻轻抚上她光滑细腻的脸颊。

“既然柳姑娘心意已决，林某自然不会见死不救。”

他的指腹带着温热的触感，让柳月眉的身体不由自主地轻颤了一下，一股奇异的酥麻感传遍全身。

“不过……”林生话锋一转，看着她的眼睛，慢悠悠地说道。

“林某治病，向来讲究一个先来后到，内外有别。”

他瞥了一眼旁边安静站着的青青，又看向一脸紧张的苏清露，最后目光落在柳月眉身上，嘴角噙着一丝坏笑：

“柳姑娘这‘顽疾’，非一日之寒，想来也不急于一时。不如……等林某先用完早饭，再来细细为你‘诊断’一番，如何？”

柳月眉闻言，娇躯微不可察地一颤，那句“先用完早饭”，无异于钝刀割肉，让她在羞耻和期待中备受煎熬。

偏偏林生说得理所当然，一副公事公办的模样，让她连反驳的理由都找不到。

她贝齿轻咬红唇，几乎要沁出血丝，最终还是低低地应了一声：

“……好，听林大夫安排。”声音里带着一丝不易察觉的委屈和认命。

苏清露在一旁拉了拉姐姐的衣袖，小声嘀咕：“姐姐，要不我们……回去等你好了再来？”她看着姐姐这般模样，心里也难受。

柳月眉却摇了摇头，眼神坚定。

事已至此，开弓没有回头箭。

为了妹妹，为了自己，这最后一线生机，她必须抓住！

林生满意地笑了笑，对青青道：“青青，准备早饭吧，柳姑娘和苏姑娘也一起用些。”

“是，公子。”青青乖巧应下，转身去了后厨。她动作轻快，步履间带着一股难以言喻的韵味，似乎与这医馆、与林生的气息更加契合了。

早饭的气氛有些古怪。

林生吃得泰然自若，时不时还给身边的青青夹些小菜，两人偶尔目光交汇，虽无言语，却有种无声的默契在流淌，看得对面的姐妹俩一阵不是滋味。

柳月眉食不下咽，味同嚼蜡。她满脑子都是接下来可能发生的“疗伤”情景，羞耻、紧张、忐忑，还有一丝隐秘的期待，种种情绪交织，让她心乱如麻。

苏清露则好奇地打量着林生和青青。她能明显感觉到，青青姐姐今日的气色、神韵都与昨日截然不同，仿佛被雨水洗涤过的鲜花，娇艳欲滴，生机勃勃。

再联想到昨夜窗户上看到的……

一顿饭在诡异的沉默中结束。

林生放下碗筷，擦了擦嘴，目光扫过坐立不安的柳月眉，笑道：

“柳姑娘，休息得如何？可以开始‘诊断’了吗？”

柳月眉深吸一口气，站起身，仿佛奔赴刑场般悲壮，点了点头：

“有劳林大夫了。”

林生起身，领着她们往内室走去。青青默契地跟在后面，苏清露犹豫了一下，看看姐姐决绝的背影，也咬着牙跟了上去。

内室中，旖旎的气息尚未完全散尽。林生示意柳月眉在床榻边坐下，自己则搬了个凳子坐在她对面。

“所谓阴阳调和，重在一个‘和’字。”

林生收敛了玩笑之色，神情变得严肃起来。

“柳姑娘，你体内的纯阳烙印霸道异常，与你自身妖力相冲，形成了顽疾。若要化解，便需引入一股至纯至和的阳气，将其包裹、中和，最终消融。”

“这个过程，需要你完全敞开心神，接纳我的力量，不能有丝毫抗拒，否则……后果不堪设想。”

柳月眉听得心头一紧，看着林生认真的眼神，知道他所言非虚。她闭上眼睛，再次睁开时，眼中只剩下决然：“小女子明白，请林大夫施为！”

林生点了点头，目光转向青青：“青青，你从旁协助，引导气机。”

“是，公子。”青青应道。

苏清露站在角落里，紧张得手心冒汗，眼睛却一眨不眨地看着，生怕错过任何细节。

林生伸出双手，缓缓贴上柳月眉的后背。

一股温煦、磅礴，却又带着奇异包容性的阳气，如同暖流般，缓缓注入柳月眉体内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