第7章 我爱你,埃伦
- 从美利坚开始神话降临
- 清风拂山
- 2236字
- 2025-04-25 12:01:19
“我们不需要飞叶子!”
“飞叶子正在毁掉我们的身体、心灵,正在毁掉这个国家!”
“关闭飞叶子场馆!”
“关闭飞叶子场馆!”
“关闭飞叶子场馆!”
上百人的游行示威虽然比较少,但不得不说,人一多,这声音就比较大,声音比较大,闹出来的动静就大。
不过路过的人群大多都没有聚集在这里看好戏。
大家都得上班讨生活。
而且上百人的游行示威算什么,我美利坚靓丽风景线还少?
没有成千上万别叫我们来看。
不配。
就连安保人员面对这些个刁民都要下手更狠一些。
成千上万人聚集在一起事情闹得大,我们不好动手,你们才不过百人,还敢挑衅我们的威严?
他们举起棍子,手起棍落,打得抗议人群嗷嗷叫。
一秒六棍不是我们的极限,而是布里德女士能够看到的极限。
“嘿,那些家伙疯了吗?不知道我们是联合国禁毒基金会的人吗?不应该只是把我们赶走就行了吗?”
“别打、别打,啊,好疼......”
人群骚乱起来。
不少人都有些傻眼。
联合国禁毒基金会在美利坚的确有活动,但大部分都是在严禁飞叶子的地方,比如田纳西州、俄亥俄州等。
类似于加利福利亚、华盛顿州这些明确了飞叶子合法的地方,他们是不会投入太多力气。
毕竟在美利坚禁毒,还是有点难度的。
对于飞叶子合法的地方,他们就喊两句口号,装装样子,大家面子上过得去就得了。
极少有真正动手打人的。
应该是碰上里面哪个大人物心情不好,拿他们撒气了。
真晦气,早知道今天就不来了。
人群已经开始散开。
谁也不想多挨打。
上百人一下子作鸟兽散,可有那么一个人,看着对方一秒六棍还傻乎乎高举着抗议牌的走了上去。
她穿着普通的妇女衣服,迎着逆流而上。
她说。
“我们不需要飞叶子。”
而迎接她的,是当头一棍!
——————
“今天的生意似乎不怎么好啊...明明是周末来着。”
旧金山的生意越来越不好做了。
曾经的旧金山的确是挺繁华的,车水马龙、人来人往。
但随着飞叶子合法后,旧金山迅速沦陷,再加上疫病时期的冲击,旧金山再没有曾经的辉煌,咖啡厅、台球厅,还有KTV什么的,都只能在夹缝中求生存。
“再这样下去,我该不会又要找工作吧?饶了我吧...这份工作的工资我还是很满意的......”
足足五千美元呢,只要再打一份零工,就可以养活一家人,还存点钱下来了。
“算了,我还是看看热情的姑娘们吧。”
弗由拿出手机欣赏美丽的姑娘,他看着那些个热情火辣的女孩,下议院控制了上议院。
“嘿,埃伦,瞧瞧这个,这太棒了...埃伦?”
弗由拍了拍埃伦肩膀。
“你怎么了埃伦?”
埃伦回神。
“啊,弗由,怎么了吗?”
“这应该我问你吧,你好像心不在焉的。”
“啊?不,没什么,只是有些...不安。”
早上出门后就一直这样。
心里十分忐忑,好像发生了什么。
恐惧、慌张,像是潮水一样将他吞没。
灰暗、窒息。
这种感觉越来越强烈,直到某一刻,他好像感觉有谁正在从自己的世界中消失。
回想起出门时妈妈的眼神,莫大的恐惧涌现而出。
他忽然起身,留下一句‘我有些事,帮我向店长请假’就匆匆离去。
弗由话都没来得及说,埃伦就已经跑得没影了。
他没有乘坐公交,而是在路边打了辆出租车,说出了自己家的位置。
司机有些犹豫。
“田德隆区啊...那边可不怎么安全。”
“我加钱!给我快点!”
一张富兰克林甩在车上,司机立即喜笑颜开。
“客人,坐好了!”
他一踩油门,飞一样的窜了出去。
从上班地点到家,公交车大致要四十五分钟,出租车不用那么久,三十分钟差不多了。
以往,公交车上的这四十五分钟是他最后的港湾。
可如今这三十分钟却让他觉着那么漫长。
快点啊、再快点啊!
当车辆停稳,他丢下钞票,几乎是疯了一样回到家里。
屋子里有些吵闹。
发作了的男人在地上不停的挣扎。
听见有人开门,急忙过去。
“莎玛、莎玛,给我、我想要,快给我......”
可刚爬过去就被人揪住衣领。
“妈妈呢!”
“回答我,妈妈呢!”
是埃伦。
“埃、埃伦,我、我错了,不要打我、不要打我,啊!给我、我想要,快给我,求求你,埃伦,给我......”
埃伦愤怒的将他甩开。
妈妈不在家,那一定是出去了,但妈妈平日里是不会出去的,为了照看这个男人,只能在家干点手工活。
她会去哪?
这时,被甩出去的男人已经爬到了妈妈的房间,他打开房门,冲进去拿出了一包‘药’,然后急不可耐的去了厨房。
透过门缝,他看到了放在床头柜上的全家福,以及压在下面的什么东西。
是一封信,还有一份保险。
——人身意外险。
还有......
——我爱你,埃伦。
——————
莎玛·桑托斯曾经有个幸福的人生。
她虽然不是出生于什么大富大贵的家庭,但也算是小康。
爸爸妈妈只有她一个孩子,把最好的都给了她。
从小就在父母的关爱下长大。
大学毕业后认识了肖·艾萨克斯,很快就坠入爱海,走入婚姻殿堂,并拥有了一个可爱的孩子。
——埃伦·艾萨克斯。
她和曾经的父母一样,将最好的都给了自己的孩子。
肖和她一样疼爱孩子。
这是他们爱情的结晶。
以前的莎玛并不是天主教的信徒,可幸福将她包围,她一度确信自己就是这世界最幸福的女人。
将她捧在手心的父母、疼爱自己的丈夫、逐渐长大的孩子。
生活无忧无虑。
她已经得到了这个世界女人最希望得到的东西。
完美到她有些疑惑自己是不是在做梦。
哦,上帝,感谢您对我的恩赐。
我将用一生赞美您的仁慈。
直到‘药’的出现。
顶天立地的丈夫成了失去理智的怪物,趴在地上痛苦不堪。
一开始是芬太尼、后面是飞叶子、接着成了白‘药’。
家里的积蓄被迅速挥霍,从繁华的街道搬到混乱的区域。
工作丢了,欠下了很多钱。
爱笑的儿子再也笑不出来。
她的世界忽然一片昏暗。
她试图将丈夫带回来。
可她失败了。
‘药’真厉害啊...好几次她差点就没扛过来......
如果这是我前半生幸福美满的代价,那么仁慈的上帝啊,我愿回到您的身边赎罪,请宽恕我的孩子和丈夫吧......
“——妈妈!!!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