第64章 包养

他的眼神从她开始脱衣时就变得晦暗不清。

她的确不是什么少女了,和以前大不相同了。

她是一个成熟的女人。

他的目光变得极其恶劣。

带有隔着十年岁月的嘲讽和恨意。

那么久,他去想象她的模样却不是这样。

不似幻梦,这真实可靠的视觉叫他血液发烫。

于是他轻喘了口气,把人叫过来,他搂住她的腰肢,强势又霸道的抓住她的手。

“阎小姐,我对你的东西都不感兴趣。”

他说,“我要包养你,……你”

最后一个字压的极低,但阎薪火听到了,她本来有些神志不清,阎薪火愣了一下,说:“那你会给我钱吗?”

他讥讽的笑了一声,手揉弄着她的肚子,目光停在桌面上的文件上,“签这里。”

她半信半疑,被他带着迷迷糊糊签上了自己的名字。

“是这样……吗”还没说完,她就被吻住。

他的手摸上她的脸,压向自己,她仰着头,被迫的接受这个吻。

十年前,他浅浅的亲了她三十分钟,克制又害怕。十年后,他不用克制也不用害怕,凶猛又强势的撬开她的唇齿,深入掠夺。

第二天是晴天,阳光洒进来,带着暖意。

李儒白比她要醒的早,不算是,他压根睡不着,他的大脑为占有她感到无限兴奋。

他低眸,看着怀中的女人迷迷糊糊睡着,勾住她的一缕发丝玩弄着。

她不太安稳的睡颜赫然在他眼底,她实在累了,即使是他伸手用力掐她的脸,她都毫无察觉。

嘴唇好像破了皮,她眉目微蹙,好可怜的样子。

他神色晦暗的看了她很久,直到女人醒来。

阎薪火是强迫自己醒来的。

她慌张的看了一眼闭着眼睛的他,腿间浓重的不适让她更为难堪。

突然意识到了什么,脸火辣起来,她把毯子掀开,准备下床找自己的衣服,腿一软,直接摔到了地上,发出的的声音让她忍不住看他有没有醒。

没有醒,她自觉的松口气又摸索着找自己的衣服。

他睁开眼,看她找了很久衣服都没找到。

阎薪火有点着急,便开了衣柜,看见那么多他的衣服。

她想,反正有那么多件,她拿一两件也看不出,于是就拿了一件衬衫,裤子腰带系上。

她穿他的衣服,衬衫都把整个大腿都盖住了,裤子更不用说,直接拖地。

正当她又打算拿个腰带时。

李儒白出声了,“阎小姐这是干什么?”

阎薪火刷的脸爆红,结结巴巴的说:“我的衣服呢?”

李儒白扫过她的装扮,很是滑稽,他冷漠的说“扔了。”

阎薪火突然脸火辣辣,忍不住恼羞成怒:“你……!”

“穿吧。到时候我自动扣。”

“明明是你先丢掉我的衣服的?!你不讲理!”

“当然你也可以不穿,我不介意你裸着身子在这栋房子里行走。”

李儒白掀开被子,起身,赤裸的身体就这样呈现在她眼前,她一下子捂着眼睛看不得一分一毫。

李儒白走进浴室。她放下警惕,又把腰带系着,结果下一秒撑着衣柜,腿又开始发软。

酸软的感觉让她格外难受,她扶着墙壁走到门口,他就又出来了。

他穿上了浴衣,大部分胸膛却还是裸露出来,阎薪火差点吓了一跳,本正想悄无声息的走出房门,就突然被长长的裤子绊倒,直接撑着地板跪下了。

腿被拉的好痛,她那股酸劲儿特别强烈,一时间压根起不来。

李儒白站在浴室门口,居高临下睨她,真真切切的冷笑了一声。他走过来,将她拉起来。

没等她站稳,她几乎是站不稳,直接不争气的扑到他的怀里。

他一看她又要摔,连忙弯下腰,让她扑个满怀,他稳稳接住了女人,一时间有些愣住了。便一不做二不休干脆把人打横抱起来,又扔回床上。

被单已经换过了,如果不是身体有记忆,便也不知道曾在这张床上如何放浪形骸。

李儒白冷眼看她红透的脸,提醒道:“换床单,以后这也是你的事情。听到了吗?”

她自从被他抱住,脸就发烫发红,一看他又要下一步动作,

她立马不肯,他皱眉掐了一把她的小腿,她才听话。

他的手指一摸到她的脸,她就整个人一颤。

她躺在床上,她好像和待宰的羔羊似的,没半点办法任他拨弄。

“清醒了?”

她嗯了一声,眼睛又不敢看他。

他却无暇她的羞意,手弄了点药膏涂抹在她的身体上。

他做这些事情的时候,她手臂都挡住眼睛,看不得他一分一毫。

只感觉微凉的手指点在肌肤。

涂完他就起身,他懒的看她,自己去翻衣柜穿衣服。

她背过身不去看。

李儒白看她这幅畏缩的样子,冷冷的说:“阎薪火,昨晚你签了什么,希望你自己清楚,如果晚上我回来,没看见你的人,你自己看着办。”

留下这句话,他就起身离开了卧室。

阎薪火等他走了,紧绷的身体才放松下来。

她没有生气,只觉得难过。

不知道在床上躺了多久,便忍着浓重的不适,去外面走,出去才看清整个房子。

真是有钱了,楼梯都要是旋转楼梯的。她扶着扶手,慢慢下来。看见一旁的吧台。

她的衣服,手表,手机,等等一些东西都放在一边。

衣服已经洗了烘干。另外还有一份协议。

包养协议。

她昨天没细看,只看到一个月给她二十万,翻了翻书,看到期限是一年,手机已经充好点了,她开了手机,他已经转了那一百万过来。

他不知道怎么又加上了她的微信,也知道她的账户了。

阎薪火惊讶的发现,他的微信居然还是十年前的那一个。

穿好自己的衣服,走到门口,想要出去,发现大门居然从里面反锁了。

还能从外面锁,阎薪火是真的没想到。

出不去,就只能等待。

这栋房子没有电视机,不像长期居住的地方,东西很少,空荡荡的。

手机里,杨程给她打了数十个电话,消息也要爆炸,全是担心她的话。

她立马打回去。

杨程立马接通,他也是为这件事提心吊胆一晚上,“阎薪火,你没事吧?他对你做什么了?对不起,他拿陈月骨髓的事情威胁我,我真的没办法,没办法……”

阎薪火能理解他,说:“他给你了吗?”

杨程也弄不清李儒白到底干什么,他说:“医院有人联系我……”

原来是真的有,于是阎薪火还算庆幸的笑了一下,“那不是挺好吗?”

杨程说:“你……还好吗?他对你做了什么?”

阎薪火不想让他还为自己烦恼了,说:“我挺好的,不用担心,他没对我做什么。就是发了一顿火。”

杨程不肯相信李儒白那副样子就是发了一顿火,真是太陌生了,他压根都不敢认,他叹息一声,愧疚极了,说:“你真的没事吗?对不起,你都帮了我这么多……我没能保护你。”

阎薪火拿住手机,看转账信息。突然眼睛模糊起来,还是用轻松的语调,“没事啊。还能有什么事,你快去和陈月说,这种手术还是有一点风险的,你们要考虑好……”

不就是睡了吗,一个月有二十万呢

都是成年人了,讲究什么睡不睡啊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