祁蓁蓁都这么说了,林殊与自然满口答应,“若是大皇子需要,正己随时进宫,只希望正己不要闯祸。”
裴翊爽朗的笑了几声,“都是小孩子,调皮捣蛋都是正常的,再说去了宫廷书院,师傅们会好好教导的。”
说完正事,裴翊就离开了,将剩下的时间留给了祁蓁蓁和林殊与告别。
依依不舍的时间总是过的很快,祁蓁蓁和太后都满心的不舍,但还是必须要送林殊与出宫。
林殊与无奈的看着面前的几辆马车,“回家而已,怎么准备了这么多东西啊?”
太后:“你是我亲妹妹,这么多年未见,离开的时候,别说送几辆车的东西了,就算再多十几辆又如何?”
祁蓁蓁笑吟吟的说:“跟姨母比起,女儿是准备的少了。”
太后:“你若是送的多,这朝堂上又有闲话了,还是我顶在前面的好。”
祁蓁蓁当然知道这个道理,“还是姨母考虑周全,蓁儿受教了。”
等裴翊上完早朝,朝臣们都出宫后,林殊与恋恋不舍的又嘱咐了太后和祁蓁蓁几句,上了马车。
眼巴巴的看着林殊与的马车出了宫门,祁蓁蓁眼底隐约有泪光闪烁,太后眼眶也有些湿润,不过很快就调整好了心情。
太后:“好了,回吧。”
祁蓁蓁回到朝阳宫,兴致缺缺的拿起一个手帕练习绣工,棋秀:“娘娘,奴婢探查到了一些关于习选侍的事情。”
祁蓁蓁略微打起了精神,“哦?查到什么了?”
棋秀:“习选侍背后的人官职和权力应该挺大的,而且习选侍能进宫时能顺利躲过太医们的查验,不是因为太医被买通,而是因为服用了一个叫徐宿的神医的药方。据说神医可将人的脉象暂时调整成正常人的脉象,就是这种药后作用极大,服用之后若不好生调理,身子会亏空虚弱好几年。”
祁蓁蓁放下手中的手帕,“徐宿,那个传闻神龙见首不见尾的神医?他不是一向行踪飘忽不定吗?怎么也掺和到这件事情里面来了?”
棋秀:“奴婢也不知道,奴婢是翻看了习选侍自选秀开始的所有脉案,才发现了端倪。”
祁蓁蓁:“徐宿不爱金银,不爱权势,先皇时就曾花重金聘请徐宿进宫做御药房的主院,可惜他老人家不在意这些,断然拒绝了,说要做一个游走大夫,遇见富人就多收些银子,遇见穷苦之人就不收银两。不过他曾经说过,大奸大恶之徒,他不救,有心利用之人,不帮。”
棋秀:“奴婢也想到了,徐宿神医帮人之前会问询作何用途,若是习选侍这种,徐宿神医不会帮忙,除非习选侍曾经帮过徐宿神医。”
祁蓁蓁不屑道:“就她?不可能,她年纪尚小,跟徐宿搭不上边,她家人你也查过了,普普通通的人,更不可能跟徐宿有什么交集。你派人去查查看,徐宿曾经说过他欠过谁的人情?”
棋秀笑了笑,“奴婢曾经记过,来之前已经重新核对整理好了,娘娘过目。”